“台湾一出事，日本就要出兵？”高市早苗这句话刚落地，北京夜空像被划了一刀，航班、旅游团、新片排片全跟着抖三抖。

11月7号那天，她在国会预算委员会把“存亡危机事态”六个字甩出来，现场记者都愣了半拍。这词儿听着像游戏血条见底，其实是2015年安倍塞进来的暗门：只要日本觉得“朋友快被打死了”，自卫队就能冲出去开枪。台湾明明不是日本领土，却被她硬塞进这个“朋友”名单，还是首相亲自盖章，战后头一回。

消息秒传北京，外交部电话比外卖还勤。13号孙卫东把日本大使金杉宪治叫到办公室，门一关，声音隔着走廊都能听见。第二天吴江浩又在东京约见船越健裕，同一份抗议说了两遍，翻译嗓子都发干。

国内动作更快。14号先放“赴日小心治安”提醒，16号文旅部补刀：最近别去日本。话音未落，旅行社群里刷屏退团，冲绳酒店订单哗啦啦取消，东京商场退税柜台前排队的人瞬间少了七成。

同一天，《解放军报》在头版扔出“钧声”两个大字：敢来就敢打。第四版再补一刀：玩火的人管不住火势。纸还没凉，17号中午，黄海中部实弹射击通知上线，24小时不间断，船老大们直接把航线画了个大弯。福建舰和山东舰也前后脚出港，双航母同框照片在军迷圈疯传，像素再糊也挡不住那股“我来了”的劲儿。

日本那边先慌的是经济省。旅游股跳水，航空股跟着跳，百货公司股价跌成滑梯。一位做免税店的老板在电视上说：“疫情三年刚喘口气，这又给一闷棍。”镜头切到首相官邸，门口已经有人举牌：“高市，辞职！”口号整齐得像是彩排过。

野田佳彦在电视访谈里直接开怼：“这话越界太多，中日之间没留这样的口子。”石破茂更毒：“逻辑不通，历届内阁都不碰的红线，你一脚油门踩到底。”公明党党首齐藤铁夫软一点，也只吐出四个字：“请做修正。”

可高市本人死不松口。18号内阁例会结束，记者围成铁桶，她只回一句：“我坚持认为这符合日本政府立场。”说完钻进轿车，车窗黑得看不见脸。

同天下午，金井正彰落地北京。飞机舱门一开，他眉头皱成川字，面对镜头一句“无可奉告”重复四遍。第二天上午跟刘劲松谈了俩小时，出来时两边肩线都是硬的，没握手，没寒暄，连背影都写着“谈崩”。记者追上去问“是否满意”，刘劲松甩下一句“当然不满意”，转身就走。金井一行下午15点30分登机回国，来时行李箱轻，回去时更轻，像把尴尬也托运了。

台湾那边倒热闹。绿媒把高市的话做成24小时滚动条，字幕大得晃眼。岛内网友分两队：一队喊“日本真兄弟”，一队问“要不要帮日本交军费”。但更多人担心变成棋盘，留言刷一排“别拿我们当枪”。

其实高市不是第一次蹭台湾。今年4月她跑去过台北，跟地方官员自拍，回程飞机上就写报告，鼓吹“日台准同盟”。10月APEC秘鲁场，她又跟台代表碰杯，照片被日媒发出来，中方当场召见抗议。只是那时没人想到，她能把私下试探搬到国会直播，还把“出兵”两个字说得像点外卖。

背后是日本整个安保机器在换挡。防卫预算年年涨，2027年目标提到GDP的2%，还要改“无核三原则”，让美国核弹先进来“临时停靠”。核潜艇、远程导弹、对外军售，清单越拉越长。一位退役海自干部在杂志里写：“我们像给和平宪法打洞，一滴一滴，最后大坝会垮。”

大坝一垮，海水先淹的是老百姓。冲绳民谣歌手在街头弹起《岛上和平》，歌词里唱“别再让沙滩听见炮声”。大阪学校家长群有人提议“把自卫队写进校徽”被其他家长一顿怼：“想让孩子当靶子？”

中国这边航班取消、电影撤档、交流团按下暂停键，动作连成线。日本电影《工作细胞》原定11月底在内地上映，海报都贴好了，16号深夜院线接到通知：缓缓。影院经理发朋友圈：“票都卖了一百多张，又得退，心脏真的梗住。”

但最闷的是在华日本人。北京亮马桥日料店店长说，周末预约电话少一半，“连老客都说最近不敢来，怕被人白眼”。上海某日语学校原本12月办文化节，现在改线上，老师自嘲：“Zoom里穿和服，也算云参拜。”

风继续往两边吹。11月19号，黄海实弹射击结束，禁航令一解除，渔船马达齐响，海面像突然醒来的集市。可军迷圈照片还在发酵，福建舰和山东舰并排行驶的画面被P成各种表情包：一艘说“你瞅啥”，另一艘回“就瞅你”。

日本外务省悄悄放出口风：首相日程里暂无访华计划，语气轻得像羽毛，却砸得媒体圈嗡嗡响。谁都知道，这句话另一面是“北京不接待”。

东京股市旅游板块连跌三天后，终于有个小反弹，可交易量缩得可怜。分析师在电视上说：“除非高市收回发言，否则中国游客不会回来。”主持人追问：“她可能收回吗？”分析师耸肩：“你问她。”

镜头切回国会，高市还在预算委员会念稿，声音平稳，像什么都没发生。但旁听席上空了半排，有人请假，有人迟到，连自民党干事长都低头刷手机。

北京夜里零点多，外交部大楼几层灯还亮着，值班人员把日方最新表态翻译成中文，每行字都透着“不够”两个字。刘劲松跟同事说：“他们以为道个歉就能翻篇，可台湾这条线，踩了就是踩了。”

日子继续往前走。11月20号，冲绳又有一拨抗议，老太太们举着“别把岛变基地”的牌子，在美军基地门口坐成一排。保安过来劝，老太太回：“我们年纪大了，坐这儿晒太阳，不行？”

同一天，上海虹桥机场柜台，赴日航班值机队伍短到可以跳绳。工作人员把“退票指引”放在最显眼位置，纸质版被拿空，补印速度赶不上需求。

故事到这儿还没完。高市早苗会不会改口，金井正彰下次还来不来，双航母会不会再靠近一点，谁都说不准。能确定的是：台湾海峡只要起风，两边的渔民、股民、游客、学生都得跟着晃，没人能独善其身。

下次再听到“存亡危机”四个字，你会先想到什么？是游戏通关，还是真枪实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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